如果是误会,那你为什么要跟容隽离婚?沈觅又问。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(jiǎo )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她以为,只要自己看不到,就不会在乎,就不会受情绪所扰,就不会犹豫后悔和心疼;
将车在楼下停好,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,没有急着下车。
乔唯一被他抱着,蹭着,闻着,原(yuán )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,总在周围徘徊,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,让她进入睡眠。
乔唯一被他问得怔忡了一下,随后才缓缓道:沈觅,一段感情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可以概括,同样,一个人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评判的。
被抵在门上的一瞬间,乔唯一恍惚之间意(yì )识到什么,那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,她根本没来得及抓住,思绪就已经湮没在他炽热的呼吸声中。
她今天在公司头晕脑胀地忙了一整天,这会儿又满脑混沌,的确是需要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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